【触碰】(15-24)作者:樱子玉
【触碰】
作者:樱子玉
0015 “宝宝……” 沙哑的声音重新拉回了江予所有思绪。 她咬着牙把地上所有的东西一点一点全部捡起来。 平安扣原封不动地放进了老位置,她又捡起一盒药。 这是什么药…… 江予看了看说明书,咽喉…… 他从小咽喉就不好,所以小时候一直戴着口罩,以免他乱吃东西以及闻到难闻的气味。 那么…… 那么他居然还抽烟还喝酒。 江予捏紧手心去看床上的人,忽然凶狠地去掐他的耳朵,“你太过分了……以后不许喝酒不许抽烟!” “嗯……好想吐……”陈舍完全听不进去她的话,酒精涨晕了他的脑袋。 这话让江予又软下心,慢慢将人扶起来去拍他的背,像哄小孩一样地说:“下次不喝了好不好?” 陈舍没回答她,只是嘴里一直喊着“宝宝”。 “你……”江予靠上他的腿,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口处,“你也不和我说……”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太过分了……” “说……什么……”陈舍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缓慢地抬头摸上胸口处的人,“宝宝蹭我干嘛……是不是饿了……” “你才饿了。”江予闷声道:“不和醉鬼说话。” “我没醉。”陈舍边说边去舔她的鬓角,还想往下舔时,又被她躲开了。他好像生气了,皱着眉掐上了她的下巴,然后像狗狗一样到处舔她的脸。 “别舔我啦。”江予一边躲一边推他的肩膀,“啊……好痒呀。” “啊!你干嘛呢。” 江予被人猛地拉上了床,反手将她扣在了身下。 “这是个什么美梦……”陈舍微微眯着眼看自己身下的人,凌乱的辫子散开了一些,沾上水的发丝贴着她的鬓角,她张着嘴不知道说些什么…… 宝宝这个样子好美…… 陈舍慢慢低头推开了她的衣服,将脑袋埋进她的内衣里。 “喂!!!”江予的心脏毫无规律地跳起来,连忙伸手按住胸前的脑袋,“快出来呀!” 内衣里的人充耳不闻,嘴唇贴上了乳肉,开始从边缘舔吸到乳头,整张脸被丰腴的胸乳包裹得密不透风。 他像找到什么稀奇事物一般,到处乱舔乱蹭,“好软……” “头发!”江予忍不住挺胸,“头发扎到我了……” 陈舍微微抬头,转而又去咬她的乳尖,舌头沿着乳尖不停地画圈,把乳头弄得又肿又硬,双手揉着溢出掌心的乳肉边吃边喘。 江予估计是知道叫不醒他了,只好自己将毛衣往上脱了下来,又解开了文胸。 剩下的乳肉解开束缚的一瞬间,玉坠落到了胸缝里。 陈舍愣了好一会儿,忽然低头含住那块玉坠,又似想到什么,他松了口用手不停擦着玉坠,“你还留着……” 他呢喃了一声,嘴唇转移至乳头上,牙齿不停地磕着乳尖,另一只手也毫不停歇地捏着胸乳。 “你……”江予忽然红着脸将脑袋别过一边,“干嘛这样……” “宝宝……好想你。” “嗯……”闻言,江予又去摸他的耳朵,软下声音,“我也想你的……” “你怎么不告诉我……” “找到我了也不和我说话……”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当初回去过的,那里变成了……啊……” 江予连忙抓着裤子,抬头去看身上的人,“你要干嘛。” 得到的回应只有突如其来的异物钻进了腿心。 他的脑袋……伸进了她的下面…… “陈舍!”江予稍一抬头便看到这样羞耻的画面,她又忍不住去看别处,“你怎么可以这样……” “啊!” 舌头进去了…… 江予下意识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想把他的脑袋弄出去…… “再不出来我会生气的!”她闷着声软软地说。 这话毫无威慑能力。 舌头还是不听话地顶开了花缝,不停地吸着蜜洞。 “不要不要!”江予缩紧了大腿,拼命夹住了作恶的脑袋。 “宝宝……我想吃……”陈舍喘着气,每一个音调都扑在她的阴唇上。 江予心头软下一角,又将腿伸直了。 算了…… 羞耻就羞耻吧…… 她别过头用胳膊捂住了眼睛。 这一举动让陈舍像得到明确的应允般更加放浪地攻城掠地。 舌尖上似乎还沾着酒色就那样灵活地钻进了湿热的内壁。 好紧。 柔软并且可以顺意变化的舌头都在小洞里寸步难行,如果用阳具的话会不会肏死宝宝啊…… 酒精放大了感知,陈舍用手指捏揉着那颗豆子。 “啊啊啊……你………”江予颤着指尖,下面的快意射到了脊椎骨。 她的呻吟成了最好的调情剂,陈舍将红肿的豆子揉捏得敏感充血后,他才又一次将舌头伸进洞穴里。 刚刚的一番揉捏让小穴出了好多水,舌头卷着源源不断的蜜汁,锋利的牙齿刮着阴唇,偶尔会咬上充血的阴蒂。 “这是宝宝的洞……好漂亮……” “陈舍……不要说了好不好……”江予被他弄得生理眼泪都出来了,双手忍不住按压他的脑袋,结果把舌头按得越来越深。 舌头在洞穴里一顿乱绞,大量的蜜液涌出来,径直喷上了陈舍的脸。 陈舍含糊不清道:“宝宝喷水了……好多水,好骚啊……” “不要说了!”江予捂住双耳,不停摇头,“我不听不听!” “为什么不听?”陈舍猛地反扣住她的手,嘴唇离开喷水的小穴贴上了她的唇,另一只手再次插进那处源泉。 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不停挑逗着她的小舌,舌尖刮得江予难以吞咽,口水源源不断地溢出嘴角。 下面的洞穴从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插得她蜜液横流。 陈舍开始舔她流出来的津液,边舔边加快手上的动作,指甲抠上某一处时,江予乱颤着腿,直直挺起腰身,“不要碰……那里……啊嗯……” “G点吗?”陈舍忽然兴奋起来,两根指头同时刮那颗挺立的珍珠,并用指缝夹住了它,几乎一瞬间,淫液全部发泄在了他的手上。 “我记住了……”陈舍微微抬起头,继续往里面探入,“下次用鸡巴再插宝宝的逼。” “你……你在说什么啊……”身下凌乱不堪的人抽泣起来,肥肥的手不停擦着眼泪,“你怎么这样………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我说什么了?”陈舍不解,握住她的手,用舌头舔着咸湿的眼泪,“我真的好想用鸡巴插宝宝啊……可怜可怜我……宝宝………” 陈舍拿起她的手,舌头扫过指尖,喘着粗气一点点地舔她的手背,“每次自慰都不敢想你……你好小……” “哇……嗯呐………”江予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一边这么温柔地舔她一边用手指疯狂地插她。 “陈舍……不要弄了……宝宝好痛………” “嗯……”陈舍顿了顿,手指被软肉瞬间夹裹,又软又热,“好像插到膜了……” 他流连着,将手指抽了出来,随后又把嘴唇贴上翕合的花瓣,喝着流出来的水,“宝宝好甜啊……” 江予崩溃又无力地用枕头盖住了自己汗湿的脸。 以后再不要和他讲话了。 0016 头痛欲裂的窒息感从身体里的四面八方涌出来。 凌乱不堪的画面像走马灯一般不间断地闪过脑际。 陈舍猛然起身,被子滑落在地上。 “干嘛呀……” 软糯的声音轻飘飘地拂过耳膜。 我……操。 陈舍一时间喘不上来气,他晃了晃脑袋,缓慢地将视线移至身旁的人。 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吻痕,胸乳上尤为惨烈。 不是梦。 完了。 “对不起。”陈舍重新将被子捡起来盖在她身上,僵硬地开口,“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江予。” “嗯……”江予胡乱伸着手,终于摸上人的脑袋后,她揽住他的后颈将人带进自己胸前,声音闷闷地从头顶传来,“都那样了还不是故意的……好痛……” 脑袋重新埋进柔软的胸乳,陈舍有些哑然,半响才微红着脸离开了胸乳,“昨天有点醉,对不起。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你在说什么呀……”江予终于睁开睡眼,缓慢揉了揉眼角,“虽然你好过分,但是我不追究你啦。” “……你能不能有点底线。” “什么底线呀。” 又长又卷的头发和它的主人一样懒懒地垂落在白皙的肩上,困倦的人说这话时还克制不住打了个哈欠。 喂……你怎么可以这么随意! 陈舍沉着脸,不再做声。 “好困啊……”江予翻过身重新将脑袋埋进枕头里。 她的背…… 白瓷一样的背脊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 操。 陈舍你真他妈不是个人。 罪魁祸首正慌乱地别过头,然后自暴自弃地起身去了洗手间。 他从口袋里拿出根烟,咬着它半天才点燃。 香烟让人冷静了一些,他看了眼自己的胯部,略微吐了口烟雾。 应该没做更过分的事。 准备抽第二根时,陈舍刚含上烟嘴,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人重重地推开,皱眉气恼的女孩一把夺过他嘴上的烟。 “陈舍!”江予将香烟扔进垃圾桶,然后托起他的脸使劲搓着,“你昨天明明答应我不抽了的!” “……”陈舍在心里骂人,“……我还答应了你什么?” “欸,你不记得了吗!” “没有,记不太清楚。” “哦,”江予想了想,又说:“你还答应我以后都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 这他妈说出去谁信。 “江予,你听好。”陈舍将背靠上墙壁,低头帮眼前的人把衣领翻好,这个举动他很久之前就想做。 “我是喜欢你,我答应了你的也会做到。”他顿了顿,缓缓地将手摸上她的头顶,“对不起,你可以忘了这事,可以去……去喜欢别人。” “你在说什么呀。”江予甩开他的手,径直扑进他的怀里,“为什么要我去喜欢别人?你……你不是喜欢我吗……” 愣在半空中的手又抚上她的后脑勺,陈舍点点头,“但你不能这个事就委屈自己跟了我吧。” 江予后知后觉,抬起脑袋对上他的眼睛,“你是不是以为我不喜欢你了?” “……你在说什么啊。”陈舍弯着身下意识去把玩她的头发,有些自嘲地说:“搞得像你一直喜欢我一样。” “哇,你居然不相信我,”江予从胸口取出玉坠,举起来贴上他的下巴,“你一直都在我心口的位置。” “很喜欢你的……” 陈舍傻傻地愣在原地,玉坠的温度刺激着他的神经,放在她头发上的手缓缓滑下。 直到心脏开始无规律地跳起来,震碎了长期以来坚硬的外壳。 “你……”知道了吗。 就是神,在爱情中也难保持聪明。 “宝宝……?” 陈舍下意识地喊出这两个字。 “嗯……”江予蹭着他的胸口,“我是宝宝。” * “就是神,在爱情中也难保持聪明。”——英/培根 0017 栀子花香随着地心引力不断下垂,世上所有的甜蜜轰然倒塌又在一瞬间再次塑造。 秋天枯萎的叶子深埋在冬天的雪里,将在春天得到永无止境的新生。 从今天起,除非时光倒流,否则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我回来找你啦。” “嗯,”陈舍摸了摸鼻尖,低声问她:“给你编辫子好吗?” “好。” 在他给她编辫子的时候,江予垂下眸问他:“你认出我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编到头发末尾的手顿了一下,陈舍干笑,“没什么好说的,以为你忘了。” “才不会。”江予瞟他一眼又偏过头,打量着客房空荡荡的墙壁,最后还是忍不住问:“这些年,还好吗……” “嗯,挺好的,后妈对我还算不错,生活费没少了我。” “噢……那就好……” “心不在焉的,”陈舍将编好的辫子放在她身后,目光又落在她的脖子上,他有些哑然地低头,“你还好吧,毕竟是家里的小宝宝。” “当然咯,”江予不自然地抓了抓辫子,轻声说:“好是好,就是偶尔会想起你。” 陈舍向她靠近了一点,沙发往下陷了陷,“我也想宝宝。” 说完这话,他的脸越来越近,两个人的肩膀贴在一块,单薄的衣料彼此摩挲着。 在碰上她鼻尖的前一秒,江予往后缩了缩。 打破了短暂的旖旎。 陈舍笑着低头舔了下唇,没什么情绪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躲什么。” “对不起,我……我紧张……” “是吗。”陈舍笑了笑,又凑上脑袋去蹭她的脖颈,硬硬的头发扎得江予乱躲。 “你这个样子好可爱。”江予用双手压住他的耳朵,将眼前的脑袋拉开了一点距离后,搓了搓他的脸。 被碎发遮住眉眼的脸顿时红了。 江予“哇”了一声,又把他的脸抱入起伏的胸口,“大狗狗……” “谁是狗。”这三个被埋在胸口处,有些闷闷的。 “你是大狗狗!”江予用下巴蹭他,“好喜欢你……” “……” 过了一会儿,沉着脸的大狗狗从客房出来时,遇见了昨天同样睡着隔壁客房的钱磊。 “……” 空气有一瞬间凝固。 陈舍侧了侧身体,勉强挡住了江予的脸。 “欸陈哥,早啊,你昨晚也没回去?真难得啊。”钱磊打着哈欠,准备下楼吃早餐。 在他迈开腿的下一秒,又忽然转身看了眼陈舍……身后的人。 “我操!!!” 钱磊发疯又崩溃地大喊大叫,“你你你……你真是个畜生!近亲结婚犯法懂不懂!!!” 陈舍:“……” 江予从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什么近亲结婚?” 钱磊简直不敢直视她脖子上的吻痕,将目光直直地落在陈舍身上,“你问他!” “咳。”陈舍三步并作两步迅速挽上钱磊的脖子,用气音说:“这事说来话长,总而言之,我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 都对她这么好了还说没有血缘关系。 钱磊闭上眼,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祝你幸福。” “……” 他妈的。 陈舍冷着声点头,“谢谢。” 钱磊唉声叹气地下了楼。 “他说什么近亲结婚?” 江予从陈舍身后跨了一步,站在他旁边,仰起脑袋问他。 “没什么。”陈舍低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半弯下身子和她对齐视线,他藏着笑,说:“你怎么这么矮啊?” “……” 不理他了。 “不是。” 赌气的身影迅速跑下楼梯,陈舍连忙跟上她,抓住了她身后荡起来的辫子,“生气什么。” “我哪里生气啦。”皱着眉头的女孩捂着脑袋回头,抓回了他手里的辫子。 发尾擦过陈舍的手心,痒痒的。 这副表情,如同当年的那个肉乎乎的女孩皱着眉头看他。 一样的语气,不一样的话。 ——“我哪里像猪猪啦。” 这么多年,宝宝还是没变啊。 “是啊,你没生气。”陈舍踩着台阶跨到她旁边,单手从她背后身后绕过去撑着楼梯扶手,低着头看她的耳尖,然后笑着吹了一口气。 呼吸扑在她的整个耳朵上,江予别过脸,捂住了耳朵,“干嘛呀。” “哄你呗。”陈舍看着她晕染成绯红的脸,忍不住用手捏了捏,“没什么肉。” “这样不好吗?你以前老说我肥!”江予故作愤怒地拍开了他的手。 “不好啊。”陈舍听她提以前,心里面开心,说出来的话都忘了分寸,“肉多一点上起来舒服。” “……” 一定不要理他了! “欸,我开玩笑的。跑什么啊。” “我不想跟你说话!” 0018 孙合从厨房出来时,刚好看见了江予气冲冲地走下楼梯,而身后……跟着陈舍。 “两位,早上好。”孙合礼貌性地打着招呼。 江予点点头,“早上好。” 陈舍也跟着点头,“嗯。” 孙合:“……” 没等孙合开口,陈舍连忙跟上前面的人,“你去哪里?” 江予径直走向大门,“回家。” “行,我有车。” “我要坐车回去。” “行,我叫车。” “……” 孙合看着两个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越看越不对劲。 她决定给何灵遇发个消息,通知一声。 小盒子:“跟你说个事。” 鱼:“说。” 小盒子:“……你们家江予可能和陈舍跑了。” 鱼:“哦。” 小盒子:“???” 小盒子:“拉黑了。” 别墅外。 江予还是被陈舍说服去坐他的摩托车。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创伤,陈舍只将头盔递给她,没给她带。 江予看着他递过来的头盔略微愣了一下,随后接过来戴上了脑袋,“帮我扣一下可以吗?” “行。”陈舍也没别扭,这次碰上她的肌肤后,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倒是没躲。 陈舍笑着:“碰不得?碰一下做出这副表情。” 江予也跟着笑,“没有,只是很痒啦。” 以前的发生的事,让她很长时间里不愿意接受任何人的触碰,所以一直到十七岁她没有一个朋友,这种后遗症曾深深地刻进了意识里…… 不过现在,就真的只是很痒。 “这样啊。”陈舍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有些郁闷地说:“昨晚醉了,记得不是很清楚,我……弄你的时候痒不痒?” “我不知道!”江予红着脸摇头,“不要说昨天的事了。” “……” 那可以再来一次吧…… 陈舍暗下眸色,扶着她上了摩托车,然后让她抱紧自己,发动了马达。 江予贴着他的后背,凸出来的肩胛骨抵得她脸有点疼。 “抱紧啊,宝宝。”陈舍忽然加快了速度,“掉下去了我会哭的。” “……”江予默默地收紧了胳膊,这个力度将他窄瘦的腰勾勒出来,圈一圈都圈不满。 她有些惊讶:“你好瘦啊。” “可能吧。”陈舍咬字不清,说出来话被风吹得不成形状,“你争取胖点,有一个瘦就可以了。” “……不要。” 陈舍被这闷闷的语气惹得笑了几声,倒没有再逗她,以免自己又要哄。 太阳逐渐升到半空中,现在正是正午,但冬天的每一个时间点似乎都是那么冷。 就算高挂的太阳也给不了一丝丝温暖。 快到家时,陈舍放慢了一点速度,脖子被风吹得有点冰,他低头看了看江予的头顶,“冷不冷?” “不冷……”风吹得手有些僵硬,江予用自己的羽绒服捂上了一些他的腰,问他:“你冷不冷?” “还好,”陈舍转了个弯,进入了巷子,“快到了。你爸妈在家吗?” “啊……”江予后背骤然僵硬,半响才说:“妈妈在外婆家,外婆刚出院。” 陈舍愣了愣,又暗骂了一声,“对不起。外婆还好吗?” “医生说调理得好,可以多活两年。” 高二下学期期末考的前一天,外婆被送去急救,妈妈哭晕在地,她也跟着哭。 她不希望外婆出事,那样妈妈会很伤心。 可事实是外婆已经到了癌症晚期,而所有人都接受了这个现实。 虽然只能多活两年,但这已是最好的安排。 她岔开了这个话题,开始介绍自己的家。 江予妈妈住得地方不大,没有江予在身边的十一年里她都是一个人在生活,对于她来说,宝宝和自己的妈妈已经够要操心了,没有任何精力再去分心另外一个人。 直到打开房门见到里面的摆设时,陈舍才知道江予口中说的“小”是真小,像是所有的东西都堆砌在一处,看上去很拥挤。 不过他总觉得这间房子哪里不对。 就好像……少了点什么。 但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只当女孩和男孩的家不一致吧。 江予给他接了杯温水,喝完之后脖子勉强恢复了一点知觉。 吹得真够冷的。 第一次到女孩的家,陈舍难免有些不自在,坐在沙发上看着江予忙前忙后,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他想留下来。 单单坐一会儿也好。 “你要回去吗?”江予开了窗户,给家里透点风。 “嗯……”陈舍摸了摸脖子,“刚吹一路有点冷。” “那你坐一会儿吧,冰箱里有好吃的。”说罢,江予便开了冰箱,看了眼昨天包的饺子又回头问他,“吃不吃饺子?” “不想吃。” 江予不听他的话,径直把饺子端出来,一边去厨房一边说:“这个很好吃的,是我昨天刚包的,白菜馅。煮饺子好不好呀?” “……”还是和以前一样啊,无奈之下,陈舍只好点头。 不过宝宝吃饺子的样子真是有够笨的。 陈舍不怎么爱吃,所以吃的时候心不在焉,一直盯着桌子对面的人看。 她可能太喜欢吃饺子了,吃的时候总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偶尔被烫到了还会缩鼻子。 “宝宝好可爱啊。”陈舍吃完最后一个饺子舔了舔唇沿,忍不住说。 江予茫然地抬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哪里可爱啦。” “大概……“陈舍顿了几秒,起身半撑着餐桌边角,身体微微向前倾了倾,然后将嘴唇贴上她额头上的刘海,压下声说:“哪里都可爱。”
0019 “我还有一个……”江予连忙用手挡住往下移的脸,“等我吃完好不好?” 陈舍停在原地笑了笑,忍不住摸鼻尖,“行呗。” 明明说好只是吃完亲一下的…… 可待江予一口吞下饺子后,眼前的人就像蓄势待发的狗狗瞧准了时机径直将她扑上了地毯。 “干嘛呀……” “我想要……”陈舍用下巴蹭着她白嫩的脖颈,“舔一舔你下面……” “……不好不好!”江予乱蹬着腿,“现在白天……” 陈舍垂下眸,软软的头发搭在他的眼皮上,他闷闷地“嗯”了声,“那好吧……” “……”在他起身的一瞬间,江予拉上了他的胳膊,有些不自在地说:“你快一点可以吗……” 话音未落,万分失意的人立马变了脸色,重新扑在她身上,伸手去脱她的裤子。 “……啊!”江予懊恼道:“大骗子!” 大骗子充耳不闻,脱掉她最后一层遮挡物后,先舔上了她的大腿根部,细嫩的肌肤在嘴里打滑,他轻轻咬了一口。 “喂!”江予按着他的脑袋,弯起了腿,“不要咬我……” “嗯。”陈舍松开牙,一路沿着腿根舔到了阴蒂,几乎是一碰上,花缝便开始疯狂收缩。 他用嘴唇抿上她的阴唇,牙齿缓缓刮着里面的软肉,连带着舌尖也忍不住地往里面探进去。 异物闯进身体里的感觉让江予连连喘气,手心一直妄想按下心脏的此起彼伏。 “宝宝……”陈舍抬起头来,哑声道:“张开一点好不好?” “不要这样……你明明说好只舔一舔的……” “嗯,”陈舍见她不为所动,只好自己掰开了她的双腿,然后将獠牙猛地顶进,似乎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穴里,阴挺的鼻尖不停擦着阴蒂,“我真的很克制了……好想插你啊……” “陈舍……啊……嗯呐……”江予拼命夹住了他的脑袋,“别……咬我……” “那你答应我下次让我插你好不好?”陈舍松了牙,只用嘴唇去喝流出来的蜜液。 “用手……进去吗?” “不是。”他抬起脸,擦了擦溅满了淫液的嘴角,又换了手指插进湿热的内壁里,“用……” 陈舍觉得还是说得委婉一点比较好,先把人哄骗住了再说别的。 他将手指不停地刮着她的内壁,画着圈去摸阴挺的蕊珠,激得江予说不出话来后,他才接着说:“用下面插你。” “这怎么……这样……可是………啊嗯……”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江予大口大口地喘气,“那听你的好了……” 陈舍终于笑了,又往里面加入一根手指来回地抽插,等到洞穴逐渐适应后,他夹入了第三根手指。 刚伸入一点点,江予便立马叫了出来:“啊!!不要……不能再多了……” “这样就受不了了吗……”陈舍有些黯然,下意识嘀咕着,“阴茎要比这个粗好多……” “身体要坏了……”江予抓起他的手腕,勉强稳下声线哄他,“出来好不好?” 陈舍没有吭声,还是不死心地并拢三根手指顶着肉褶小幅度抽插了几下,最后实在抵不过又紧又会吸的嫩肉,他流连地收回了手指,用额头去蹭着她的脸蛋,“你好紧……” “真的好想插进去……”陈舍附在她耳边,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廓,轻声哄她,“晚上来我家好不好……” “不要……”江予频繁地抽噎,加紧了双腿里面还在流水,她害怕那里被撑坏了,一个劲儿地摇头,“真的很……”不知道怎么形容,她换了另一种说法,“你的手指太粗了……” “用下面的话你会很舒服的。”陈舍含上她的耳珠,“不骗宝宝……” “真的吗……”江予觉得自己是鬼迷心窍了,居然又被他哄骗住了…… 看着她迷离的眼神,陈舍又去舔她的眼角,“真的。” 真的好想肏。 下面已经将裤子撑起了不规则的圆形,龟头好像忍不住分地泌浊液。 “你很想……想那样吗……” 江予没什么力气地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 “想。”陈舍忍不住喘气,呼吸一起一落全部打在她的眼睫上,“好想插你……” “不要……”江予红了脸,“不要这样说……” “嗯,好想肏你啊……” “……”江予一把推开了他的脑袋。 “晚上去我家可以吗?” 宝宝又被狗狗可怜的眼神打动了,“那好吧……” 0020 冬天的晚风无孔不入,带着强烈的寒意钻进骨头缝。 陈舍将摩托车开得很慢,但就算这样,身后的人还是直哆嗦。 他看了眼路段,找了个地方靠边停车,将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快到了,穿好。” 江予打量着他身上单薄的毛衣,忍不住问:“那你呢?” “我很热。” “……”江予一边语塞一边将衣服还给他,“我也热。” “……”陈舍抬起她的手帮她把大了一圈的羽绒服穿好,“我真不冷,再说快到了。” “可是……” “再晚点就真冷了。” “……” 江予闷闷地“哦”了声。 陈舍笑了一会儿,重新坐上摩托车,迎着冷风穿过了人行道。 肆意而来的冷风将他的毛衣吹得鼓起来,而后又被腰际上的手压下去。 江予又一次想压住鼓起来的毛衣边角时,手掌不留神地伸入了他的体内,她连忙将手拿出来,同时又听见了头顶阵阵的笑声。 “宝宝手好软。” “……” 不理他不理他! “怎么不说话。” “又生气了?” 陈舍自说自话,“生气对身体不好。” “……” “行吧。” 迟早要张嘴的。 陈舍一个人住的房子都比江予她们家两个住得大,这让江予在开门后惊讶了一番,“这样房租会不会很贵啊……” 江予又想到了之前他在医务室摆出来的零钱。 “这间房家里帮忙买下来了,不需要交房租,水电费自理就成。” “噢……” 整间房里的家具很空荡……空荡到连个冰箱都没有。 江予下意识看向厨房…… 果真如此,厨房就像个摆设,煤气罐没有,调料包也没有,只有一个用塑料袋盖上的锅。估计从住进来起就没有用过。 “你不做饭的啊。” “没啥好做的,平常都在学校吃,放假了出去吃一回也没关系。” “咽喉不好还这样……”江予看了眼单人沙发,上面堆满了衣服,她转眼又去看他的房间。 陈舍帮她开了门,一边看着她进去一边笑道:“这么迫不及待啊。” “……” 江予没理他,看着房间就一张床和书桌,连衣柜都没有。 “你平常衣服就放沙发上?” “衣服少。这也没什么问题吧?” “……” 江予走近书桌,发现上面就一个草稿纸和一本物理练习题,哦……还有一个烟灰缸。 烟灰缸里的烟灰和烟蒂都堆成了小山。 “你抽烟抽得很凶……啊……” 话还没说完,最后一个字就幻化成了尖叫。 陈舍从身后抱住她,径直顺着腰际去摸她的腿心,“别查岗了,真的忍不住。” “忍什么?”江予想拉开他的手,可是整个人都被他禁锢着,她只好喊道:“放手放手!” “想肏你。”隔着几条裤子陈舍用手按摸她的腿心,密密麻麻的痒意攀上脊椎骨,江予压着他的手不让其乱动,“你怎么像发情的狗狗……” “拜托我又不是god。对你有欲望真的在所难免。”陈舍边说边脱她的裤子,“让我肏一次吧……求你了宝宝……” “……可……没有避孕套啊……” “有。”陈舍从书柜里拿出一个蓝白色的盒子,从里面抽出一片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江予皱着眉看他,“你怎么有这个?” “提前准备的。”陈舍去摸她的侧脸,将她眉心抚平,“想肏你好久了。” “那好吧……你成年了吗……” “???”陈舍难以置信她说的话,“你觉得呢。难道我长得这么显年轻?” “……我问一下啦。” “成年了。”陈舍终于脱掉了她所有的衣服,将人翻了个身抱上书桌,他垂下眸,目光落在她腿心处的丛林上,“梦里面肏过你几次,但现在真摆在我眼前了……说实话,有点紧张。” “你……你紧张什么……” “我怎么不紧张,老说得我像是god一样。” 江予被这话逗笑了,用双腿夹住他的左腿,摸了摸和比自己高点的脑袋,“那你是dog好了。” “……”陈舍缓缓将单根手指插入花心,“随便吧,做狗狗也可以肏你。” “呃……不要这么突然……”江予按压了一下他的手臂。 “宝宝低头看看,”陈舍将她的抓起放在他硬挺的阴茎上,“不突然了。” “啊……”江予被吓了一跳,连忙道:“这个不可能进去的……真的太粗了……” “可以的,宝宝要相信自己的逼。” “啊!” 手指在穴里弯曲了一下,抠刮着上壁,带出来了大量的淫水。 几乎在沾满蜜液的手指一抽拔出来的下一秒,蓄势待发的阴茎便抵上了花缝。 他入得极慢,可就算这样,龟头刚刚探进去一点点,眼前的人便叫出了声。 “靠。我忘了。”陈舍又将人抱起来扑到了床上,“那个姿势不好插。” “哪个姿势都不好……”江予瞪了几下腿,“不要弄了……” “别……要憋坏了……”陈舍喘着粗气,又将龟头往里面送入了些。惹得身下的人压着声音呻吟。 “靠。好紧。”陈舍用额头蹭她的脖颈,手指也去捏阴蒂,“你放松一下……” “怎么放松……”江予快哭出来,“有什么东西像在身体里面跳……别捏那里了……头好晕……” 陈舍闷闷地应着她,手上的动作仍然继续着,将揉捏得阴蒂又红又肿。 敏感充血的豆子被粗热的柱身擦过时,洞穴非常时宜地喷出大量的水,尽数浇灌在龟头上。 “好多水……进去了……”陈舍猛地顶胯,阴茎终于插进去了大半。 阵阵撕裂感从下身蔓延至头顶,江予叫都叫不出声。 江予忽然想到他白天说的话—— “用下面的话你会很舒服的。不骗宝宝……” “大骗子……”她仰起脑袋,下面的阴茎越插越深,径直捅破了薄薄的阻碍物。 “我又骗你什么了……”陈舍拿了床头的枕头放在她腰下,双手掐上她的腰际,连连顶胯。 “好深……不要了………啊………陈……呃……” “好紧……”陈舍压上她的身体,双腿和她的双腿交缠着,上面的汗毛蹭着她细白的肉。 他低下头去含她的胸乳,整张脸都被胸乳包裹得严严实实。 “你是什么做的啊……”陈舍忍不住喟叹,牙齿研磨着她的乳尖,吃得声音都出来了。下半身仍然缓慢抽插着,褶肉包拢着他又粗又长的阴茎,像无数张嘴吸得他头皮发麻,“嗯……又紧又软……逼里面像水龙头,好多水……我快射了……鸡巴不听我使唤……” “不要说……”江予绷紧了脚背,汗水源源不断地从脸庞上流下来落在他的头发里。 “想说……你怎么,这么……”陈舍顶着跨,拼命忍着射精的念头,往里面又插了一寸,阴茎还没有尽根没入。他不停地喘气,大腿根一直蹭着她软乎乎的腿,“怎么这么好肏啊……” “鸡巴要坏了……” “我……呃……啊啊啊……”江予哭得稀里哗啦的,汗水和泪水模糊了所有的思绪。 在高潮攀登至颅内的下一秒,陈舍终于射了出来。 湿了大半的枕头和床单见证着这场灵魂撞击而来的混沌的叫嚣。 0021 从那次的初夜一直到大年三十,江予生着闷气一句话都没跟陈舍讲。 离新年还剩三分钟时,陈舍打来了电话。 江予依旧不接。 但陈舍锲而不舍地一个接一个的打来。 “唔……”江予吞下水果盘里最后一个草莓,单手摸上茶几旁边的手机屏幕,按了接听。 离新年还剩…… “新年快乐,宝宝。” 好安静啊。 他那边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冷冷清清的,与他说的这四个字完全联系不到一块。 相比之下,她这边倒是有很强烈的烟火气。春晚主持人已经喊到了“一”,妈妈从厨房里端来了汤圆。 江予看了眼外面的烟花,压着声音悄悄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在妈妈将汤圆放在茶几上的同时,她挂断了电话。 “和谁说悄悄话呢。”妈妈递给她勺子,“过来吃汤圆。” “新年快乐妈妈。”江予从沙发上起身,踩上地板四处寻找着拖鞋。 妈妈见状过来,从沙发空里拿出了她的拖鞋,“宝宝怎么不细心啊。” 江予做了张鬼脸,穿上拖鞋绕到了茶几旁边。 “什么馅的?”她对着勺子上冒着热气的汤圆吹了好几口气。 “你咬一口不就知道了。” 江予鼓起腮帮,吹了最后一口气,口都酸了才咬了一口终于冷下的汤圆。 “唔……又是芝麻馅。” 黑色的芝麻糊沾到了她的嘴角,江予舔舔唇缘,“好吃。” “吃完不够锅里还有,”妈妈收拾了一下手提包,提着茶几上的保温盒往门口走去,“妈妈要去一趟外婆家,宝宝乖一点,新年快乐哟。” 江予乖乖地点头,“好。” 等妈妈走了后,江予又吞下一个汤圆,看着时间重新拨回去通话记录中最上面的电话。 “怎么了?” 江予张了张口,忽然不好意思说那个话了。滚烫的白瓷碗被指腹不停地摩挲着,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要不要……来我家吃汤圆?”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愣,随后笑了一声,“好啊。” “……” 居然答应得这么快…… 而且…… 居然来得……这么快? 江予听到敲门声的时候震惊了好久,听到门外的声音后更是难以置信。 她小心翼翼地开了锁,通过门缝看清了走廊里靠着墙的人,手心跟着心跳不自觉地顿了几秒。 听到声响后,陈舍缓过神来,按着门框迅速钻进去,而后反手锁上了门。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江予还怔在原地,沉沉的脑袋便靠上了自己的肩膀。 他像贪婪的动物紧紧地抱着眼前的人,生怕自己的猎物下一秒消失不见。 好冷啊…… 他的身体像从冰川中融化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带着强烈的寒意直直地钻进她的身体里。 “怎么这么冷……”江予摸着他的脊背,试图用温煦的手心暖一暖他。 她还来不及多心疼一会儿,身上的人便又一次原形毕露。 “好冷……”陈舍用短发擦着她的肩窝,肩膀上细细的吊带都被擦落了半边。 家里开了暖气,江予只穿了一件睡裙。因为刚洗完澡,连文胸都没来得及穿。 他抱得这么紧……肯定感受到了…… 好羞耻啊……江予微微别过头,试图遮住红了的脸。 背后的手沿着她的脊背缓慢下移,摸上臀缝后拐了个弯,从后面用掌心包拢着她的腿心,指尖顺势挑开了她的内裤。 “你……”江予扭动着双腿,妄想阻挡从后面插入花心的手指。 “好冷啊宝宝……”陈舍将另一只手从前面探入,两根指尖触碰到一处后,同时压进去了花心。 “肏一会儿好不好?” 手指以这样的姿势剥开她的阴唇,沿着边缘不停地抠刮,甚至弯曲着手指用指关节顶她的嫩肉,稍稍一顶大量的水便流了出来。 “出水了……你想要对不对?”陈舍边说边加入粗略的拇指揉捏她的阴蒂,揉得她忍不住溢出呻吟。 “肏你行吗……肏一会儿就不冷了……” “你好变态……我不要……”江予缩进了花穴,抵着手指的侵入。 “求你了……”陈舍忙用舌头舔她的脸,将细小的绒毛舔在一起,“我好冷……宝宝……鸡巴想插你……” 啊…… 为什么老要这么说…… “可以吗?” 江予抬起充满氤氲的眼睛看他,“我难道可以拒绝吗……” “你真可爱……”陈舍忍不住笑,从她腿心处收回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在见到硬挺的阴茎后,江予皱紧了眉,有些愠怒地说:“你怎么这么变态……” “变态什么……” “还不变态!你居然连这个……都戴好了!你根本就不想吃汤圆……” “嗯……”陈舍没有心思回她,专心于手上的动作,剥开她的阴唇后,将人翻过身抵上了门框。 下一秒,硬翘的阴茎带着灼热的温度顶入了她湿软的花缝。 一寸寸往里探入时,陈舍情不自已地喘气,“好想无时无刻跟你做爱……” “才不要才不要!”江予没力气地攀在他身上,胳膊都圈不住他的脖颈。 两只细白的腿悬在半空,脚上的拖鞋早已不知所踪。 陈舍单手把控着她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架着她的腿抬在腰际。为了让人张得更开一些,陈舍不断地将她的根腿往外掰,卡在里面的阴茎终于可以继续抽动。 他的速度逐渐加快,舌尖随着频率一下又一下地舔她的眼泪,“不要哭……” “嗯啊………呜………慢………” “慢不了了……对不起。” 任凭谁也料不到,情欲里占主导地位的人总是求欢又道歉。 “真的又紧水又多……”陈舍连连喘气,掌心摩挲着她细嫩的腿根,阴茎毫不怜惜地往里面深插。 每一块嫩肉总是紧紧地贴合着他,体内的淫水总是源源不断地灌着柱身。 “对不起宝宝……”陈舍越来越快地耸动胯部,粗气扑打在她整张脸上,“我想快一点……和你做爱真的好舒服……” 呻吟盖不过肉体碰撞的声音,交合处渐渐沾满了溢出来的淫液,像细小的白沫。 江予叫得嗓子都哑了,陈舍还没有结束。 “这样真的好深……放下来………呃呃呃……” “嗯,的确深………插不到头一样………逼里面都是什么。”阴茎疯狂地往前顶,撞得门框都响个不停。 “好喜欢肏你……好喜欢好喜欢……”不知道插到哪里了,陈舍忍不住将手臂锤上门框,一只腿被放在了地上,另一只腿还把控在腰际。 阴茎借着某个角度往更湿软的地方探入,“嗯………插进去了……要射了靠……” 花心处的嫩肉稍稍收缩了一下,憋满了的精液像找到归宿的孩子,全部射了出来。 0022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传说……” “什么传说?” “传说新年第一天做什么事,这一年里都会将这件事做得很好……” “所以?” “所以……”江予从他胸口微微透出小半脸,表情委屈得不行,“第一天我们在做爱……那么……” “啊,”陈舍很配合地接着说:“那么这一年里我们做爱会变得更好?好到什么程度?一插你就高潮?还是我可以插你三天三夜不射精?” “喂……你……”江予哑着声回他,“我不知道。” “这种传说我本来不信的,但现在忽然想相信一回。希望能有那个本事。”陈舍笑得厉害,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摸上怀里人的脑袋,“你的高潮点有好多处,好羡慕。” “这……有什么羡慕的……” “羡慕啊……”陈舍重新将手指碰上花缝,刚一碰上,小穴迅速收缩从里面涌出来了些水,他抹了抹淫液,放到嘴唇前用舌尖舔了舔,“你看,碰一下还可以出水。” 他翻了个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小腿蹭她的脚心,压着声音说:“这样我真的想插得你流不出水来。” “……变态啊!!!”江予软软地打他的小腹。 “又变态了。”陈舍笑了几声,抓住她的手,忽然认真看着她,“好幸运遇见你啊。” “嗯……”江予用脚心挠着他的小腿,“我也是……” 屋子外面的烟花刹那绽开了半边夜幕,将小房间里的所有事物映得通红。 话音刚落,小床上的两人挤在一起,在烟花中疯狂热吻。 新的一年了。 妈妈会在第二天早晨回来,所以陈舍在半夜穿好了衣服准备离开房间。 江予揉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刘海就被亲乱了。 “干嘛……” “走了,好好睡。” 陈舍关拢了门,上好锁后往黑暗深处走。 走廊里面是感应灯,他也不好意思踩,毕竟大过年的,万一人家刚入睡,吵醒了多过意不去。 所幸眼睛适应能力强,他扶着楼梯扶手下了楼。 摩托车停得有点远,他边走边去摸口袋,摸了一圈都没摸上想要的东西。 等反应过来时,他将手收了回来,悬在半空去摸了几下鼻尖。 操。 烟被宝宝藏起来了…… 做爱还能分心干这种事。 陈舍低声暗骂着,脚尖踢了几块石子。 小石子被埋进了一米远的小雪堆里。 他又笑了。 背后的烟花接连不断,将半夜行走的人照得流光溢彩,又为某个人照亮了回家的路。 走到一半时,陈舍顿了顿脚步,好像忘了点事。 是不是…… 忘了吃汤圆…… 嗯对。又有了借口去她家。 摩托车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飞快奔驰,马达的声音像被放大了几十倍。 新年的第一天,他思绪轻飘飘的,在街上转悠了一圈,觉得这晚太奇妙了。 欲望这种东西还真是捉摸不透。 那个为了满足欲望的借口呢,也没能用上,因为江予妈妈带着她一起去了外婆家。 再次见到江予是在开学季,整整五天,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能说上。 所以报道那天,两人碰上了也都没先开口。 江予是不好意思开口,陈舍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打破这种沉默的人是江予。以最普通最滥用的话语打破。 “新年好呀。” 陈舍看了眼她,下意识点点头,“新年好。” “最近怎么样?” “……你别问这些。”陈舍笑了笑,还是伸手揉了两下她的脑袋,“想我吗。” “嗯……有点儿。”江予将手背在身后,轻轻地说。 说完后,她偷偷看了眼高出他一个脑袋的人,又舔着唇缘改了口,“好吧……想你……” “乖。”陈舍挑着笑,从口袋里摸了摸,将两只合拢的手摆在她眼前,“选一个,猜中了就是你的新年礼物。” “啊……我运气很不好的……”江予双手合十,闭上眼选了右手。 结果一睁开眼,右手手心上躺着一个粉红色的发夹。 江予“哇”了一声,将它从手心里拿过来别上了辫子尾端,“好漂亮。” “嗯。”陈舍摊开另一只手,同样是一个粉红色的发夹。 他笑着她愣神的表情,“选哪个都有新年礼物,我怎么可能让你输啊。” 于是另一个发夹被陈舍亲手别上了她的另一条辫子。 他们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站着,班里还有零星几个人,不过他们也没有想遮掩的想法。 陆陆续续有人从楼梯口上来,好奇心重的会看一眼他们,这时候江予便会低下头又去看另一栋教学楼。 “回班吗?”陈舍见她躲闪的表情也觉得好笑,靠着墙沿拉过她的辫子。 江予不自在地把围巾拉上了一点,刚好遮住了大半张脸蛋,她闷闷地说:“都可以……” “行。”陈舍卷着手上辫子的发尾,漫不经心道:“亲一下让你走。” “……” “亲哪儿都可以,也没让你亲嘴。” “……” 江予直摇头。 班上那么多人看着……这太过分了。 “那好吧,”陈舍终于说出自己原本想说的话,“今天你应该是回自己家吧?晚上来我家行吗。” “…………”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江予本想拒绝,可是F班后面探出了好几个看热闹的脑袋,盯着他们一顿打量。 她只好愠怒地扯回自己的辫子,小声答应他:“好吧。” 看着她小小的背影连忙钻进教室里,陈舍愣在原地直笑。 这么好骗啊。 “哎呦。”钱磊手提着包刚从一楼上来,一到五楼便看见了自己班门口站着个傻笑的人。 凑近一看,啧。 就是那个畜生陈舍。 “您站这儿傻笑啥呢。” 闻言,陈舍略微偏头看了眼来人,“你瞎啊。傻人看谁都傻。” “……呵。”钱磊在新的一年里懒得搭理他,撂下一句话便走进了班,“不想和犯法人士交谈。” “……”陈舍拉下脸,也紧跟其后回了班。 待两人刚一坐下,独自一人闯江湖的李鹏涛进来了。 “呼,美好的寒假。新年好啊两位。” 每天凌晨四点睡觉的钱磊打了个哈欠,“新年好。” 陈舍心情复杂地点头,“新年好。” “咋了,一个两个这么憔悴啊。”李鹏涛将他们俩从头打量到尾。 钱磊“嗯”了声,“我是真憔悴,那位可没憔悴,精力好着呢。” “……”陈舍忍无可忍,猛地提起钱磊的领口,“再说最后一遍,老子没那么变态,她是我小时候认识的人。” 钱磊连忙锤他的手,“放开!!咳!!!” “……”李鹏涛把两人分开了,“到底咋了?” “还不是他!就不会好好说话!”钱磊怨恨道:“他说隔壁班那个长辫子女孩是他亲戚,寒假去孙姐家玩他俩又……睡一块了。” 震惊在原地的李鹏涛:“……” 陈舍压着声:“不是亲戚,那样说只是为了让钱磊少八卦。” 勒红的脖子的钱磊:“呵。” 李鹏涛:“不是,我震惊的是……他俩睡一块了?陈舍和人家做了?” 钱磊点头表示肯定:“肯定睡了,见那女孩的惨状,啧啧啧,陈哥体力应该不错。” 那天真没有和江予睡的陈舍:“嗯,你说得都对。” 李鹏涛:“我操!!!破处了哥,六六六。” “咱们三里第一个,”钱磊接过话,“说说感受呗,自慰和做爱的感觉一样吗?” 李鹏涛鄙夷道:“肯定不一样啊。” “感受啊……”陈舍仔细想了想。 江予细皮嫩肉的,胸大,蹭起来挺舒服,做就更不用说了,水多里面紧。感受的话……是爽……吧? 嗯……她也很乖,喜欢配合他,人又好哄,不过不会亲人,做爱的时候也不愿意看他……听到个什么脏词还脸红,偶尔会夹他,叫床好听…… “靠。”陈舍舔着唇沿,“太多了,真说不出个具体感受。” “别啊,随便说点也好。” 陈舍抵上后槽牙,忽然笑:“像升仙吧。” 0023 两个只看过片没实战的人围着陈舍东问西问,最后导致陈舍低声暗骂,“就他妈爽呗,老子怎么跟你们讲。要不然下次给你们录个视频?” “……”两人缓慢地点头,“也行……” “……去死吧。” “……” 班上的人稀稀疏疏,交谈声倒是越来越大。 只有七天的寒假成了每个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校园里的雪还没来得及扫干净,今天扫雪车来得都晚。 到了一定的时间后,空空如也的座位终于都坐满了人,外面的扫雪车也开始运转。 李鹏涛绘声绘色地讲着寒假旅游经历,钱磊边打游戏边敷衍地配合着“哇”一声。 陈舍没什么心思,整个人在神游天外,完全听不进去外界的话。 他下意识往前门去看,能看到隔壁班走廊上站着的三两个人。 像柳絮一样微妙的触感沾在心脏上,想到某些事后开始毫无规律地乱跳,过一会儿又喘不上来气。 失而复得这个词也用得不恰当。 一个短暂的寒假而已……他们就进展到这种地步了……也不知道江予会怎么想,反正他觉得不可思议。 只要一个人待着,他就会觉得困惑。 这么多年了,她真的还喜欢他吗? 又或许只是补偿与愧疚。 除夕那天晚上,他想去见见她,可又知道她家里有人,所以只能一个人站着她们小区楼下漫无目的地走着。 直到听到她的电话后他才冲上了楼,难以操控的欲望推搡着人逐渐失去理智。 他其实是想问她:你究竟知道爱与怜悯的区别吗。 但见到她了又问不出口。 怕失去,怕离开,怕永远见不着。 算了,一直以来他便认同她对他所有的感情。 只是欲望的沟壑难以填满,他想要更多而已。 愣神一整天,晚上等人走完了,陈舍才恢复眼睛的焦距。 教室里空荡荡,最后一个窗户还没关上,纱白的窗帘被吹得四处浮动,带着碎雪与寒风往暖气片上涌。 他起身,座位旁边的羽绒服落到了地上,他懒得捡起来,径直走向了那扇窗户。 刚一关拢,毛衣边角便被人拉了一下。 “陈舍……”江予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方便他出来,“走吗?” 哦对,早上她还答应和他回家来着。 陈舍点点头,从口袋里伸出手握上她的手腕,带着人绕过自己的座位时顺手捡起了地上羽绒服。 “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江予将脸埋在围巾里,辫子不时擦过他的手背。她有点害怕,感觉他像变了一个人。 “没有。”陈舍勉强笑了笑,不知道解释什么,干脆岔开话题,“上次你是不是把我烟偷走了。” 石子路上凹凸不平,江予一下没踩稳,被身旁的人扶住了手臂。 “看路啊宝宝。”陈舍将她的围巾往下拉了一下,“挡着你的眼睛了?” “没有。”江予拍开他的手,重新将脸埋进围巾里,回答他上一个问题,“抽烟不好,你别抽了。” 陈舍笑着逗她,“这么关心我啊。” “嗯……我们算在一起了吧……”江予提着一颗心,其实没那么有底气地问他。问这个一直想问的问题。 她喜欢他,又怕他只是因为以前的事对她有感激之情而已。 她不需要什么报恩。 “……”陈舍猛吸一口气,笑容僵在脸上,不自在地别过头,低低地说:“不知道……” “……”江予一顿,停了脚步,将手腕从他手里抽出来,“怎么这样……” 她僵了一会儿,“我们都那样了……你……” “江予。”陈舍握紧空了的手心,“除了我之外你喜欢过人吗?” “……没。” “你知道什么喜欢吗?” “我……” “好。算你知道。那你对我……是喜欢吗?”他本来不想问这些。 可江予先开了口。 而恰好,他也想知道一个答案。 “不喜欢怎么可能和你那样……”江予有些委屈,明明自己想要的答案没得到,还被人反问这些。 校园里的路灯不算亮,没能将陈舍的五官勾勒出来,只将江予眼睫上的泪花照得刺目。 “怎么……”哭了……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女孩便扑进了他的怀里。 “哇……你怎么这样……” “我……”陈舍说不出来来,僵硬地伸手摸她的后背,等她哭得声音小了点才开口:“对不起宝宝。” “是我的错,不哭了好吗?”他将她的脸抬起来,低头舔着咸咸的眼泪,“对不起,我好喜欢你。不要哭了……我会和你永远在一起,只要你愿意。”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江予往后缩了缩,“不要舔了……像狗狗……”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是喜欢。”陈舍看着拉远的脸,又伸手,去擦拭她眼角上残留的水痕。 现在他们讨论的这个话题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便开始争论了。 ——“你懂不懂什么是喜欢!” ——“懂呀。我比喜欢狗狗还要喜欢你。” 争论个天昏地暗,到底出来了个什么结果谁也不知,就像那时候他们太小,而这时候似乎也还小。 只是懂得的道理多了那么一点点,知道喜欢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 猜疑,恐慌,害怕,甜蜜,欣喜……这些都可以源于“喜欢”这两个字。 做爱只是最简单最原始的欲望,喜欢不一样。 欲望是喜欢的分支,喜欢是欲望的延伸。 “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也想和你一直做爱。” “才不要。”江予直摇头,“你好可怕……一直做……怎么可能………” “……”陈舍愣了愣,随后笑了,“说不准。回家试试?” “……你就只会想这些事。”江予往他身边靠了靠,伸手捏了捏他的衣角。 原本揣在口袋里的手默默伸出来握上衣角边软软的手背。 路灯打在他们中间,昏黄的灯光重叠,落在牵在一起的手上。 0024 第二次来他家的感觉有些不一样……比第一次少了一点紧张。 江予换了鞋,可能上一次来他家是在书房被就地正法的原因,所以她一直在客厅转悠,死活不去他的卧室。 估计陈舍也看出端倪了,边笑边在厨房烧了壶热水。 他家没买饮水机,不过装了净水器,热水还是得用水壶烧。 等水烧好后,他用玻璃杯接了点热水递给乖乖坐在沙发上的人。 “嗯,谢谢。”江予接过玻璃杯,眼睛一直盯着正前方有点散乱的裤腰。 挺瘦的啊……为什么那里会……这么大…… 想到这里,她怔住了手,连忙摇头,甩出那些思绪。 “先去洗澡?睡衣穿我的衬衫可以吗?”陈舍并拢她的辫子,帮她挽上后脑勺。 白皙的后颈上还有一点点红痕,看得他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又用掌心去抚摸着那块肌肤。 江予仔细回想他的衬衫,不算大,但是对她来说真的好长……但是…… “裤子呢?” 陈舍从衣柜里翻找衬衫的手顿了顿,回头看她,“衬衫应该到你膝盖了吧。毕竟你……” 他站起身来,将手掌齐平自己的胸口,又微微往下移了移,“不怎么高啊。” “……” 浴室的门被轰然关上。 手心的衬衫边角缓缓滑下,陈舍忍不住笑。 怎么这么缺心眼。 半个小时后,浴室的玻璃门内晃动着氤氲的人影,似乎徘徊了好久,才发出一点声音。 “陈、陈舍,衬衫……” 哟。刚刚不是挺有能耐的嘛。 他暗笑,但没开口。重新拿着衬衫走过去,敲了几下门,从门缝里塞到她的手里。 湿漉漉的手臂蹭过他的手背,恰好有水珠顺着肌肤滑到他的指尖上。指腹一捻,满是馥郁。 陈舍很有耐心地靠在玻璃门上,等待着里面的人出来。 同一扇门的两道影子在某个角度缓慢融合。 直到门开了。 浴室里雾气蒙蒙,江予刚踏出第一步,手腕便被粗暴地握住了。 还没反应过来,脚步踉跄地往前摔了一下。 “干嘛啊。” “你好香……”陈舍将人包围在怀里,鼻息探入她的脖颈。 “啊……”江予茫然地看着他的后脑勺,鬓角和脖颈还挂着水,全然被他蹭去了。她抬起手探进他的发缝里,“你好像发情的狗狗。” “我哪儿像狗了。”陈舍伸入衬衫下面空荡荡的腿,用粗略的指腹摩挲着沾着水的阴唇,“我看你才像。怎么不穿内裤?发情呢。” “没有换洗的内裤……”江予并拢了双腿,勉强夹住作恶的手。 “哦。”陈舍用裤子蹭着她的大腿根,对比柔软的腿,衣料实在粗制滥造。他将中指缓缓顶进花缝,“宝宝想做爱吗。” 因为沾上水而变得半透明的衬衫现在又被人用口舔着。 显而易见,她也没有穿文胸。红豆似的两颗乳尖透过衬衫格外显眼。 陈舍笑着用嘴含上,隔着衬衫这层薄薄的衣料不停刮着乳尖。 “站不住了……”江予腿一软,又被人用手扶住臀。 “说点别的,”陈舍边吃着胸乳边揉着她的屁股,“想不想做爱。” 他似乎每次在这种事上都要征求她的意见。 即使江予不想答应也会被他弄出水来,答应了就会被操晕。 还是……操晕吧…… “嗯……”江予往他身上贴了贴,实话实说:“里面有点不舒服……” 陈舍闷哼了声,继续埋头舔着胸乳,只不过双手托起了她的腿,将人抱到了茶几上。 凌乱不堪的衬衫被扯到了小腹处,陈舍揉着她的阴蒂,单手解开裤腰戴好了安全套。 圆滑的龟头抵上花缝时,蜜液大量涌了出来。 陈舍笑了,“没插就流水。宝宝好厉害。” “……”江予用胳膊挡住了充满水雾的眼。 不理他不理他。 “又不看我啊。”陈舍笑得厉害,将阴茎往里面猛插到底,惹来高呼的呻吟。而后它在花心处缓慢碾压,柱身摩擦着嫩肉。手指不停歇地挤捏着阴蒂,他将她双手反扣在茶几上,撞翻了一旁的餐巾纸和玻璃杯。 闪着泪花的眼睛终于重新露出来,陈舍只笑:“宝宝……看看我怎么肏你的。” 江予羞怒道:“不看不看不看!” “别啊。”陈舍存心要逗她,什么底线什么自尊通通不要,“看看狗狗的鸡巴大不大,发情的狗狗肏得你舒服吗?” 江予木在原地,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有根弦在神经末梢轰然断裂。 可怕的是身上的人越发肆无忌惮,一边说着粗话一边将阴茎直捣花心,似乎非要把那块操开。 陈舍快被嫩肉吸射了,脊椎骨上的快意像电流一样蹿升。 他抬起欲色的眼睛,喘着粗气问她,“告诉狗狗,你的逼舒服吗。” “不……”江予压抑着低低的呻吟,鬓角的发丝湿乎乎地黏在一起,她张了张口,求饶道:“陈舍……呃……嗯呐……我不行了……” “可是宝宝的逼咬得好紧,不放我出来。”陈舍松了扣住她的手,又去叠压她的腿,将交合处袒露出来,更加疯狂地顶胯耸腰,淫水四处乱溅,沿着茶几边角滑落在地板上。 一滴接着一滴。 冰冷的茶几上都被肏热了大片。 “啊啊啊啊!!救命………”江予放声叫喊:“不要!!!嗯啊………陈………呃………我要………上厕所!” “好啊,”陈舍摩挲着她的膝盖,精瘦的腰像收到鼓舞一般更加卖力地耸动。他非要插得她失禁,“尿出来。” “不要!!!变态变态变态!” “啧。我有这么变态吗。”陈舍颇为认真地问,而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终于如愿以偿地将她肏得失禁了。 下一秒,江予忍不住哭起来,“哇……尿了………太过分了………呃………” “对不起,宝宝……”陈舍毫无诚意地道歉,边解释边用口去舔她红肿的花缝,“不是尿了,是潮吹。太爽了就会这样。” 大量失禁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嘴里,他喝得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声盖过了羞耻声。 陈舍轻咬她的阴唇,试图哄她,“嗯,很甜。就算真尿了狗狗也给你舔干净。” 江予崩溃地捂住双眼,“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陈舍笑了,搂起湿乎乎的人又一次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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